第一章 行业发展概况
我国《律师法》第14条规定：“律师事务所是律师的执业机构。”这表明，律师事务所是依法设立，组织律师开展业务活动．具有独立财产并能承担民事责任的执业机构。具体来说，律师事务所是组织律师从事执业活动，对律师行为进行规范管理的基础单位；律师执业受律师事务所的指派，以律师事务所的名义进行；律师执业产生的法律责任．由律师事务所承担。
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把律师事务所界定为市场中介组织，即律师事务所要依法通过资格认定，依据市场规则，建立自律性运行机制，承担相应的经济和法律责任．并接受政府有关部门的管理和监督。
2008年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法》第十四条规定，律师事务所应具备的条件包括有自己的名称、住所和章程；有符合律师法规定的律师；设立人应当是具有一定的执业经历，且三年内未受过停止执业处罚的律师；有符合国务院司法行政部门规定数额的资产。
图 律师事务所应该具备的条件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观研报告网
律师事务所的类型和特征如下：
(1) 普通合伙律师事务所
▷ 属于律师执业机构的一种法定的组织形式，与其他律师事务所享有同等的权利和义务。
▷ 性质上属于合伙组织，不具备法人资格。是合伙人律师按照合伙协议共同出资、合伙经营的组织形式。
▷ 合伙人律师按照法律规定和章程，以及合伙协议的约定，管理本所事务及其律师。
▷ 财产属合伙人律师共有，合伙人律师对律师事务所的债务承担无限责任和连带责任。
(2) 特殊的普通合伙律师事务所
在我国，认为有限责任合伙仍是普通合伙中的一种特殊形式，除非法律对其有特殊规定，仍适用普通合伙的规定。
不过，从其内容来看，实质上应当是一种在本质上与合伙律师事务所不同的律师事务所，采取像很多外国规定的“有限责任合伙律师事务所”的名称应当更为准确。
特殊的普通合伙律师事务所与普通合伙律师事务所最大的区别在于全体合伙人不再无条件地对合伙的所有债务均承担无限连带的责任。
(3) 国资律师事务所
国资律师事务所，原来多称国办律师事务所，在实践中，其人员编制属于家事业编制。成立时由国家核拨经费、选调人员，包括一次性投入开办资产、核定编制，或者核定编制并核拨经费等形式。对于经费的管理目前主要有全管理、差额补助、自收自支三种管理方式。
除此之外，国资律师事务所还具有的基本特征：国资律师事务所是国家事业单位法人，以其全部资产对外承担有责任。这也是国资律师事务所不同于合伙制律师事务所的主要方面。
(4) 个人律师事务所
个人律师事务所，即个人开业的律师事务所，是由《律师法》第16条规定的一种新型律师事务所，是指律师个人出资设立且以个人全部资产对律师事务所的债务承担无限责任的律师执业机构。个人律师事务所设立人就是该所的负责人。
(5) 合作制律师事务所
合作制律师事务所是依法由律师自愿组合，共同参与，其财产由合作人共有，并以其全部资产对债务承担有限责任的律师执业机构。
合作制律师事务所作为我国律师制度发展过程中的产物，虽然在一定时期曾产生过积极作用，但是，由于其不能适应市场经济的要求，作为历史遗留的律师事务所类型，合作制律师事务所将会结束它的历史使命。
图 2011-2019年律师事务所数量（单位：个）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国家统计局
2015-2019年，我国律师事务所行业市场规模持续增长。根据数据显示，2018年，我国律师事务所行业市场规模为5000亿元，较上年同比增长9.7%；2019年，我国律师事务所行业市场规模为5305亿元，较上年同比增长6.1%。
图 2015-2019年中国律师事务所行业市场规模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观研报告网
第二章 商业模式和收入模式
2.1 产业链价值链商业模式
2.1.1 产业链价值链
律师事务所行业产业链上游包括权益合伙人、授薪合伙人、资深律师、律师助理等各类律师，中游包括国办律师事务所、合伙律师事务所、个人律师事务所，下游为公司、个人等消费群体。
图 律师事务所产业链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观研报告网
我国律师工作人员人数呈现逐年的趋势，其中专职律师人数远超兼职律师人数。截至2019年，我国共有律师工作人员473036人，专职律师397329人，兼职律师12589人。
图 2011-2019年律师工作人员人数（单位：人）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国家统计局
图 2011-2019年专职律师数及兼职律师数（单位：人）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国家统计局
2.1.2 商业模式
我国律师事务所业务范围包括诉讼业务和非诉讼业务。其中非诉讼业务包括专项法律服务、法律咨询服务、法律顾问服务，诉讼业务包括刑事诉讼、民事诉讼、行政诉讼。
图 我国律师事务所业务范围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观研报告网
随着居民法律意识的提升和社会经济的发展，我国律师事务所的业务数量整体上呈现上升趋势。
图 2011-2019年各业务数量（单位：件）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国家统计局
中国律师事务所行业起步较晚，经历了国办律师事务所到合作律师事务所，再到合伙制律师事务所与个人律师事务所的转变。
合伙制律师事务所的利润分配方式主要有三种，平均分配制、提成制和计点制。
(1) 平均分配制指合伙人共摊成本、共享收益的分配方式，适用于合伙制律师事务所建立初期，合伙人数量少且业务能力没有较大差异。该类分配方式有利于促进团队建设和专业化分工，加速拓展业务。
(2) 提成制指按照合伙人各自创收和律师事务所进行比例分成。该类分配方式强调了合伙人的个人贡献，适用于小规模律师事务所，但由于各合伙人只专注于自身业务，团队之间合作困难，无法进行资源整合，增强律师事务所的整体竞争力，不利于律师事务所的规模化运营发展。
(3) 计点制指将合伙人各自的工龄、创收、工作时间等要素折算成利润分配中的比例数，按照比例数进行利润分配。该类分配方法适用于大规模律师事务所，解决了平均分配制和提成制带来的问题，消除跨业务团队合作障碍并鼓励合伙人个人发展，减少内部竞争。但计点制要素和折算标准的确定需兼顾公平和效率，在具体实施过程中存在困难。
各个律师事务所在不同发展阶段可采用不同的利润分配方式。如中伦律师事务所于设立初期建立均享利润制，于发展中期建立成本计点制，即律所按照合伙人各自团队人数的不同确定承担成本的份额，进入2000年，中伦律师事务所建立利润计点制，成本均摊，根据合伙人资历、创收确定分配比例数，该类制度既考虑到资深合伙人的贡献，也增强了年轻合伙人的积极性。
目前，律师事务所成本组成主要是四个方面：
首先是人力成本，这个成本所占份额最大。人力成本主要分为两大块，实行月薪制的行政人事、财务等职能岗位人员和实行零底薪提成制的律师，职能岗位人员的数量和工资已经处于控制水平之下；
二是税费成本，在对中小企业降税减负政策实施之后，律所的相关税费成本已经下降到律所收入的10%左右；
三是固定资产及运营成本，固定资产主要包括已经购置的办公桌、椅、电脑、文具等等，主要是前期购买，运营成本主要包括办公场地的租金、物业、水电网费用等等；
四是市场推广成本，在广告宣传方面，由于媒体及户外广告较少，现阶段的成本主要用于宣传折页、公司介绍等纸质资料的印刷，在关系维护方面，主要包含业务招待、行业专家会议组织的参加费用等等。
图 律师事务所主要成本结构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观研报告网
2.2 技术发展
近年来，人工智能技术的不断普及与更新对律师事务所的影响日渐凸显，主要应用在智能平台服务提供、案件管理、结果预测环节。
首先，利用人工智能技术搭建的智能法律操作系统，可为律师解决重复率高且基础的法律工作，如尽职调查、合同起草、法律翻译、案件整理。
其次，人工智能可通过不断分析用户的历史行为自主预测用户未来的需求，根据律师正在办理案件的类型既可以自动推送相关的法律法规和历史案例，也可以模拟案件审判结果，预测胜诉可能性，如 Lex Machina 公司通过人工智能技术分析法官的人物画像和对方律师执业经历制定对应的诉讼方案，可大幅提升胜诉率。
此外，人工智能技术可渗透到法律咨询领域，为客户提供初步的免费咨询服务，若客户有意向继续咨询，人工智能平台可对接擅长此领域的执业律师，提高人力资源利用率。
同时，人工智能法律咨询可解决法律援助不足的问题，为购买力差的弱势群体和低收入家庭提供免费法律服务。若技术进一步提升，人工智能可搭建智能裁判系统，通过分析案件双方的行为做出判决，减少人类法官带来的各种主观因素影响，且可保证同类案件的审判结果基本一致。
未来，人工智能将与大数据、区块链等信息技术结合助力新兴法律服务业快速发展，行业内加速涌现多元化的法律服务模式，律师的工作效率得到进一步提升。
2.3 政策和监管
中国律师事务所行业主管部门为司法行政机关，也同时受到工商行政管理局、证监会等部门监管。
自律组织有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和各城市律师协会，如成都市律师协会、深圳市律师协会、武汉律师协会等。
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是经1985年7月25日中央书记处第221次会议决定：同意成立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在司法部指导下进行工作。1986年7月5日，第一次全国律师代表大会在北京举行。
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是全国性的律师自律组织，依法对律师实施行业管理。中华全国律师协会的宗旨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团结带领会员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忠实履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工作者的职责使命，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维护社会公平和正义，为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促进社会和谐发展和文明进步而奋斗。
行业主要监管法律法规有《外国律师事务所驻华代表机构管理条例》《律师和律师事务所违法行为处罚办法》《律师事务所从事证券法律业务管理办法》《律师事务所管理方法》《律师事务所从事商标代理业务管理方法》、关于修改《律师事务所管理办法》的决定等。
第三章 行业估值和全球龙头企业
3.1 行业综合财务分析和估值方法
律师事务所行业估值方法可以选择市盈率估值法、PEG估值法、市净率估值法、市现率、P/S市销率估值法、EV / Sales市售率估值法、RNAV重估净资产估值法、EV/EBITDA估值法、DDM估值法、DCF现金流折现估值法、NAV净资产价值估值法等。
3.2 行业发展和价格驱动机制及风险管理
图 律师事务所行业驱动因素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头豹研究院
图 律师事务所行业制约因素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头豹研究院
在法律服务行业中，尽管法律服务有很大的市场空间，但对于律师事务所来说，为了实现自己的可持续发展，提升自我发展能力，提升自身市场中的地位，需正确分析并采用合适的发展战略。律师事务所有三类不同的发展战略，即差异化、集中化、成本领先战略。
采取成本领先战略需要注意：
一是由于律师事务所目前的运行成本处于较低的水平，能够继续削减的空间微乎其微；
二是律师事务所一直由于财力有限，导致市场开拓相对单一、人才稀缺且引入力度不够大，势单力薄，也是造成目前面临发展困境的主要原因；
三是在律师事务所行业中，消费者看重律所规模，看重品牌，看重资信和实力。
因此，要解决律师事务所当前遭遇的发展瓶颈问题，不但不应该继续收缩成本支出，反倒应该加大投入，完善律所的业务开拓体系，加大团队及人力资源体系建设，提升信息化水平增强效率，只有这样才能推动律师事务所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获得生存空间，提升效益。
综合性律所的业务范围已经非常广泛，若只专注于其核心的交通业务，市场需求无法有效地支撑该律师事务所的有效运营，一些具备了专业知识背景的律师人才会从本所流失。所以，综合性律师事务所总体采取集中化战略，与自身实际情况不完全相符。对于微小型律师事务所来说，没有微小型律所的自由和灵活，且他们在业务开拓上更为主动，而中型律所由于各项经营成本的附加，也会使得业务价格较高，失去价格优势；对于大型律师事务所来说，虽然品牌和口碑初具雏形，但在大型律所的对比下则显得十分薄弱，其影响力远不及大型律所，而由于律所规模和资金、人员等实力方面的差距，所以也会造成中型律师事务所在应对重大诉讼案件或者其他招投标项目时竞争力不足。
在客户需求相同的前提下，差异化的法律服务是律师事务所得以生存和壮大的核心所在，而服务产品的差异化也有利于律师事务所独特品牌形象的树立。因此，随着各种法律条文、理论的扩充和丰富，每家律师事务所的人力、时间、资金都是有限的，不可能在每一方面都百分之百的投入，且每一位律师都有自己的专长和特色，不可能面面俱到能够应对所有方向和领域的业务案件。因此，律师事务所应该通过专业化的途径，提高服务效率，挖掘服务内容，获取客户信任和依赖，梳理特色优势，扩大发展空间。
图 律师事务所专业程度主要表现方式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观研报告网
3.3 竞争分析
中国律师事务所行业市场参与者数量众多，竞争十分激烈。根据律师数量可以将中国律师事务所行业划分为三个梯队。第一梯队主要为全国性大型律师事务所和区域性大型律师事务所。第二梯队为中型律师事务所，多数为精品所。相对于大型律师事务所，精品所律师事务所专注于特定的业务领域，通常在该领域占有较大的市场份额，形成了强大的品牌壁垒。第三梯队为小型律师事务所，其中存在部分个人律师事务所。小型律师事务所的绝对数量最多，采用提成制，多分布在三四线城市。创立人通常为拥有多年律师事务所经验的合伙人，拥有较强的市场开拓经验。
图 律师事务所行业竞争格局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头豹研究院
3.4 中国重要竞争者
表 CNPP律师事务所品牌榜TOP10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CNPP
表 2020亚洲法律杂志（ALB） 最大律师事务所排名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ALB
(1) 金杜律师事务所
金杜律师事务所（King & Wood）于1993年成立，是中国较早成立的从事涉外法律服务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之一，也是优先在海外设立办公室的中国律所之一。自成立伊始，金杜律师事务所一直发挥着引领作用，为推动中国法治进步贡献力量，为跨国公司在华投资和“走出去”提供专业的法律服务。
金杜律师事务所被广泛认为是全球具有创新力的律所之一，能够提供与众不同的商业化思维和客户体验。金杜拥有2400多名律师，分布于全球28个城市，借助统一的全球平台，协助客户了解当地的挑战，应对地域性复杂形势，提供具有竞争优势的商业解决方案。
(2) 大成律师事务所
大成在中国境内拥有 47 家办公室，服务范围覆盖了中国境内全部省、直辖市与自治区。作为中国成立最早、规模最大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之一，大成成立于 1992 年，秉承“志存高远，海纳百川，跬步千里，共铸大成”的核心文化理念，致力于为国内外客户提供专业、全面、优质、高效的法律服务。2015 年 11 月 10 日，大成与 Dentons 律师事务所实现了合并。新律所的中文名称为“大成”，除中文外，律所在英文和其他语言中使用“Dentons”的名称。
合并后的新律所在全球拥有逾 10,000 名律师，服务超过 80 个国家，业务遍及加拿大、美国、欧洲、英国、中东、非洲、澳洲、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以及整个亚太地区，为客户提供丰富的本土经验，帮助他们在各个地区开展业务或解决争议。大成律师事务所与 Dentons 律师事务所的合并，是中西方最具影响力的著名律师事务所最广泛最深入的合作，是律师服务体系世界范围内的创新，也是世界律师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3) 中伦律师事务所
中伦律师事务所创立于1993年，是中国司法部最早批准设立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之一。经过数年快速、稳健的发展壮大，中伦已成为中国规模最大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之一。如今，中伦拥有包括370名权益合伙人在内的2400余名专业人士，办公室分布在北京、上海、深圳、广州、武汉、成都、重庆、青岛、杭州、南京、海口、东京、香港、伦敦、纽约、洛杉矶、旧金山及阿拉木图18个城市，业务范围遍及全球60多个国家和地区。通过合理的专业分工和紧密的团队合作，中伦有能力在各个领域为客户提供市场领先的高质量法律服务。
(4) 君合律师事务所
君合律师事务所于1989年创立于北京，是中国最早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之一。发展至今，君合已在海内外拥有十三个办公室和一支由超过260位合伙人和顾问、670多位受雇律师和法律翻译组成的逾930人的专业团队，是国际公认的、最优秀的中国大型综合律师事务所之一。
凭借出色的业绩和声誉，君合成为Lex Mundi和Multilaw两大国际知名独立律师协作组织中唯一代表中国的成员，并与数量众多的优秀海外律所建立了紧密的协作关系，从而得以借助这些组织和协作所，将优质法律服务有效延伸到客户业务所需的世界每个角落。
(5) 锦天城律师事务所
锦天城律师事务所成立于1999年，是一家提供一站式法律服务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在核心业务领域具备行业领先优势。发轫于中国上海的锦天城，目前在北京、杭州、深圳、苏州、南京、成都、重庆、太原、青岛、厦门、天津、济南、合肥、郑州、福州、南昌、西安、广州、长春、武汉、乌鲁木齐、香港、伦敦、西雅图和新加坡开设办公室，并与香港史蒂文生黄律师事务所联营，与国际律师事务所鸿鹄（Bird & Bird LLP）建立战略合作关系。
承袭海派文化的锦天城，不断汇集法律行业的中坚力量与优秀青年。从2018年的近2300名律师，到2019年的超2800名律师，再到如今的3300余名律师，拥有充足人才储备的锦天城不断完成律师规模上的突破。锦天城从未停止进行法律专业服务的升级与迭代，持续优化业务领域体系。锦天城共有十七大专业委员会：证券与资本市场、银行与金融、公司与并购、国际贸易、跨境投资、房地产与建设工程、知识产权、海事海商、企业破产重整与清算、诉讼与仲裁、刑事、税法、婚姻家事与私人财富管理、劳动与社会保障、互联网与信息技术、医疗健康与医药、能源自然资源与环境保护。
3.5 全球重要竞争者
表 Acritas 2021年全球20大精英律师事务所品牌指数表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Acritas
图 TAL 2020年全球前30收入律所排名
资料来源：千际投行 资产信息网 TAL
(1) Baker&McKenzie
贝克·麦坚时(Baker&McKenzie)是一家闻名世界的国际律师事务所，成立于1949年，最初是由两名年青律师Rus SellBaker和John McKenzie在美国芝加哥成立的一家合伙制律师事务所。贝克·麦坚时已发展成为由来自30多个国家的3300多名律师组成的全球最大的国际律师事务所之一。在其全球65家办事处中，有56家位于美国之外。500多名国际合伙人都是同一美国合伙制下的成员，但是一半以上的律师是美国以外的外国公民。
(2) DLA Piper
DLA Piper 是一家全球性律师事务所，其律师遍布美洲、欧洲、中东、非洲和亚太地区的 40 多个国家/地区，使我们能够帮助全球客户满足其法律需求。DAL Piper致力于通过为客户提供质量和价值，成为全球领先的商业律师事务所。DAL Piper通过实用和创新的法律解决方案来帮助我们的客户取得成功。客户范围从跨国公司、全球 1000 强和财富 500 强企业到开发行业领先技术的新兴公司。DAL Piper还为政府和公共部门机构提供建议。
(3) Linklaters LLP
年利达律师事务所（英文名称：Linklaters LLP），是一家以英国为总部的国际律师事务所，在全球19个国家设有26个办事处，共有合伙人约540名、律师2千多人，当中超过六成派驻伦敦以外的城市。事务所于2007年5月1日转为以有限责任合伙形式营运（Limited Liability Partnership，简称LLP）。LLP现有员工5190人，办事处31家覆盖21个国家，合格律师（不包含合伙人）2300人，合作伙伴515家机构。
(4) Clifford Chance
高伟绅律师事务所（英语：Clifford Chance）是一家总部设在英国伦敦的律师事务所，是世界上最杰出的律师事务所之一，在五大洲拥有深度和广泛的资源。该公司的律师数目和收入都位列全球前五。2016/17年该所总收入15.4亿英镑，每个合伙人利润137.5万英镑。David Childs从2006年开始担任管理合伙人。Clifford的客户包括商业和工业部门的企业、金融投资者社区、政府、监管机构、贸易机构和非营利组织。Clifford为他们提供最高质量的建议和法律见解，将事务所的全球标准与深入的本地专业知识相结合。
第四章 未来行业展望
律师事务所行业发展规模已趋于稳定，律师业的竞争亦趋于成熟，律师事务所之间已从全国到区域已趋于白热化、多元化、全面化，并沿着专业化、规模化、品牌化、国际化等方向不断向纵深推进。
近年来，非诉讼业务和传统业务案情的复杂化，对律师的专业化要求会进一步提高。对律师事务所和律师个人而言，未来面临的难度和竞争压力进一步扩大。因此提高自身的专业水准和多元个性化服务水平在复杂激烈的竞争中取胜显得尤为重要。
未来，律师事务所的发展趋势将集中以下三方面：
一是人工智能将与大数据、区块链等信息技术结合助力新兴法律服务业快速发展，行业内加速涌现多元化的法律服务模式，律师的工作效率得到进一步提升；
二是中外律师事务所合作共赢，中外律师事务所会寻求联营，为客户提供兼顾中国法律和国际法律的一体化法律服务；
三是中国律师事务所布局海外市场，中国领先的律师事务所可继续探索国际化道路，寻求迅速占领海外法律市场的最优模式，持续吸纳国际化法律人才，使其与中国企业海外布局的过程共同发展。
图 三大行业发展趋势
资料来源：资产信息网 千际投行 头豹研究院
但后疫情时代对于律师事务所行业的影响也不容忽视：
一是受疫情影响，律师国际化的步伐放缓了；
二是由于贸易壁垒的形成，国内律师事务所跟国外的实体经济的合作、贸易合作方面在逐步减少，对业务的影响也开始显现出来，尤其对律师业务体量的做大有不利的影响；
三是在国际化受阻的情况下，企业过度依赖境外律师有很大风险，所以中国律师事务所应培养更多自己的律师做基础性的工作。
Cover photo: Unsplash
作者：法拍房找资产信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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